第九十五章 婚礼 一-《黑老大霸宠替身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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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翰墨这时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“走吧!”

    夜凌一把拽住季翰墨,“你喝醉了,我还是送你回去吧!”

    季翰墨甩开夜凌的手,“我只是有点喝多,醉没醉我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季总请吧!”竹子对季翰墨没有什么好感,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向二楼走去。

    休息室,夏初秋微微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,面上一片平静,让人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门被推开了,竹子带着季翰墨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夏初秋睁开眼睛,视线落在竹子的身上,“竹子,你先出去,我想和季总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夏小姐,炎少知道了会怪罪我的。”竹子一脸为难。

    “我自有分寸。”夏初秋语气不容拒绝。

    竹子迟疑了一下,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翰墨,打开门离开。

    房间里静了下来,只有夏初秋和季翰墨两个人。

    “季总,你可真行。”夏初秋率先打破了沉默,语带讽刺地看着季翰墨,牙根恨得痒痒的。

    “我只不过是想帮你试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爱你。”季翰墨脸上带着笑,摇摇晃晃走两步,在夏初秋的身边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夏初秋眼睛闪了闪,起身站起,在他对面床上坐下。

    “你变了。”季翰墨眼里全是受伤,“我真的就让你这么讨厌吗?”

    “你错了,不是讨厌。只是因为我认为该和你拉开一点距离,要不然怎么被你害死都不知道。”夏初秋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说,我更伤心了。”季翰墨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呵呵!”夏初秋呵呵地干笑两声,话锋一转,很严肃地看着季翰墨,“你说,你到底对没对我做过什么?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做过,你不是应该比更最清楚吗?”季翰墨反问。

    夏初秋的脸有些发烧,“我是清楚你不会对我怎么样,不过,谁能保证你不会占我的便宜。”

    “便宜倒是占了几把。”季翰墨的视线在夏初秋的胸前打了一个转转,意味非常明显。

    夏初秋脸色变了,果然,她就知道。

    “季翰墨,你下流。”夏初秋恨声骂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?夏初秋,你真的不了解我。”季翰墨眼底全是一片受伤,“从来,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你。如果不是爱的太深,如果不是心不甘,我绝对不会冒着你名誉受损的危险做出这些事情的。”

    夏初秋沉默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倒宁愿自己卑鄙一点,无耻一点,这样你就不会被他抢走了。”季翰墨叹息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懊悔。

    夏初秋依旧还是沉默,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,“你走吧!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们过不下去了,我的怀抱随时向你张开。”季翰墨站了起来,眼睛紧紧地看着夏初秋,慢慢地说道。

    夏初秋一窒,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是在等他们离婚吗?不过,目前,她还没有这样的打算。

    季翰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到夏初秋的面前,“这里面足可以证明你的清白,必要时你可以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夏初秋抬头看了一眼季翰墨,接过,“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。”语气中全是感慨。

    有退有进,还留有证据,看来他真的是早就有预谋了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是想把你弄走。”季翰墨盯着夏初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但是最后我改变主意了,与其让你心不愿情不甘,不如让你看清楚他是不是如表面那样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真是要谢谢你了!”夏初秋语气中带着丝丝讽刺。

    “为了你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季翰墨手向夏初秋的脸伸去。

    夏初秋的脸侧了侧,躲开了季翰墨的手,微叹了一口气,“季翰墨,我想我们还是做对手比较合适。”

    季翰墨眼底一片失落,苦涩,默默地收回手。

    “不到最后一刻,我绝对不会轻易说输。”季翰墨的脸上忽然有了笑容,“你想不想和我打个赌?我赌今天晚上你们绝对不会同床。”

    夏初秋轻咬了一下嘴唇。

    “是个男人都会介意这件事情,更何况炎俊哲是有洁癖的人,你认为他会过得了心里这关?”季翰墨挑着眉毛看着夏初秋。

    领了结婚证又如何?办了婚礼又如何?他照样让他们成不了夫妻。

    “我相信他。”沉默一会儿,夏初秋抬眼向着季翰墨说道。

    季翰墨但笑不语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是男人,所以,他最了解男人。

    夏初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。与炎俊哲假结婚是想让季翰墨死心,可是现在这种情况,季翰墨不但没有死心,反而激起了斗志。

    他是打算与炎少来一场没有硝烟的斗争吗?

    而她就是那个赌注,谁赢了谁就把她领走。

    夏初秋心里隐隐有些担心,不管伤了他们其中哪一个,她都不愿意看到的。

    微叹了一口气,夏初秋倒在床上,轻轻地闭上了眼睛。这一刻,她也真的累了。

    季翰墨一从休息室出来,竹子立刻打开门走了进去,看到夏初秋安然无恙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担心,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。”夏初秋闭着眼睛说道。

    如果季翰墨真有心对她,只怕她现在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。炎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竹子抿着嘴唇不说话,在夏初秋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,看着夏初秋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想问的,你就问吧!”夏初秋坐了起来,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视线落在竹子上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夏小姐,我知道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轻咬了一下嘴唇,竹子对夏初秋说道。

    “嗯?!”夏初秋轻挑了一下眉毛,兴趣被挑起,“说说看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曾经被人强暴过。”竹子盯着夏初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
    夏初秋顿时愣了,怔怔地看着竹子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大脑一时之间有些空白。

    “你的身上没有抓痕,内裤没有脱下,床上虽然缭乱,但是很干净,最主要是你的反应。”竹子停顿了一下,“你虽然哭了,闹了,吵了,但是被人强暴后的那种绝望恨意你没有,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,你根本没有被人侵犯,这只是一个局。而且设这个局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季翰墨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
    怔忡半响,夏初秋终于开口了,默默地点了一下头。“这的确是季翰墨设下的一个局,伪装我被人强暴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这样。”竹子点了一下头,“看来我的猜想没错,你打算一直这样瞒着炎少吗?”

    “依他多疑的性格,你认为他会相信我说的话吗?”夏初秋反问。

    竹子沉默不语。的确以炎少的性格,在那种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情况下,他是绝对不会注意到其他细节方面的问题,至于他是不是相信夏初秋的话,那是一个未知。

    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竹子向夏初秋问道。

    “走一步看一步,如果炎少真由此而介意,我想我们会分开吧!”夏初秋想了想,慢慢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样对炎少不公平。”竹子反对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真的被强暴了,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?我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。”夏初秋反问竹子。

    竹子无言以对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想当初被歧视的眼神,快要被人淹死的口水,以及亲人成天的唉声叹气声,她此时最明白夏初秋的感受。她明明就是一个受害者,为什么得不到别人的同情,反而要承受一些不能容忍的痛苦呢?

    这真的对她很不公平。

    “竹子,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。”夏初秋一脸郑重地看着竹子。

    竹子看了一眼夏初秋,停了一下,默默点头,“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!”夏初秋由衷地向竹子说了一声谢谢。

    竹子起身,“酒席估计还得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散,而且晚上还有晚宴。我先去给你弄一点吃垫一下。”竹子对夏初秋扔下一句话,打开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楼下大厅里,炎少已经有了醉意,身体摇摇晃晃,陆凡赶紧上前扶住了炎少。

    “各位,今天可是炎少大喜之日,这新郎喝醉了可怎么行呢?我扶炎少上楼休息一会儿,一会儿我来陪各位好好地喝个痛快。”陆凡笑呵呵地说道,对着客人们丢下几句歉意的话,扶着炎少向二楼休息室走去。

    在楼梯口,他们遇到了正在寻找顾微微的顾温瑜和蒋慧。

    顾温瑜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,“炎俊哲,你看看你都请的是什么人?”顾温瑜压低声音十分不悦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请什么人跟你有关系吗?”炎少斜着眼睛看一眼顾温瑜。

    顾温瑜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我的朋友还没有等婚礼开始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顾温瑜一提起这事就生气,好好的一个婚礼被炎少给毁了,弄了一群乱七八糟的人,闹轰轰的,他的那些朋友一看眼前这个场景,连坐都不坐一下,都推说借口有事离开了,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尴尬。

    他的脸都被他丢光了。

    “这跟我有关系吗?”炎少的嘴角浮起一抹嘲弄来,“哦,我忘了,大名鼎鼎的顾教授那是多要面多有教养的一个人,想必你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成天在外打打杀杀胸无点墨的大老粗吧?没关系,你可以走,没有请人你来,当然也不会有人留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?!”顾温瑜顿时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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