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孔雀虽傻但也知道珀月被欺负,便直接冲了上去,生病的他推不开那些人,便干脆抱着珀月,用自己挡着。在挣扎间,孔雀脸上的布也被扯了下来。 几个男人一看一下子碰见两个美人,纵使对男人没兴趣的人看见孔雀的脸也心生邪念了。 “一个小美人,一个大美人,接下的这个是什么呢?”其中一个男人嘻笑出声,“兄弟几个本来还怕不够分,现在应该是够了的。” “我还是不习惯走后门,那个女人就先归我了。嘿,要不要把元英喊过来,他不最喜欢了吗?” 那个男人说着就转身去扯珀月的手,珀月一直缩在孔雀身下,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哭声。孔雀见那男人去碰珀月,立刻把头凑过去,狠狠地咬了那人。那人手臂一下子被咬,疼痛让他火顿时就上来了,另外一只手直接对着孔雀的脸就打了过去。 孔雀一下子被打开了,他白皙的脸颊迅速红了一大块。 “哎,打脸干什么,刚刚没看清脸打破他额头都算了,你打哪不好?”有人说道。 被咬的那人则是恨恨瞪了孔雀一眼,他手臂都被咬出血了。 席灯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一幕,无论是被打的孔雀,还是被欺负了的珀月,他看见了,都想杀光面前的这群人。 “住手。” 席灯那句话很轻,仿佛不注意听就会漏掉。 珀月哭声停了下,她从孔雀身下探出头,对席灯大喊:“席灯,你跑啊,你不要管我,你带他跑吧。” 这么多人席灯怎么打得过? 滚烫的眼泪从珀月眼眶中滚落,古往今来,女人向来是牺牲品。连克黎族也是,打了败战,就将女人和牛羊等物品献上。她们的母亲曾就是献上的女人,但她逃跑了。可逃跑也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,居无定所,跟着演出团流浪,后来又因为生计做了皮/肉生意。 母亲曾对她说:“珀月,争取做个干干净净的人,这样,灵魂才能回到故土。” 席灯保护了她好几年,可是她不想拖着他一起死。 “弟弟,带母亲回故土,你不要冲动。” 有男人冷笑:“说什么呢,一个都跑不了,若听话还能留你们一口气,不听话,那就埋沙子里,这年死几个人不是寻常事吗?” 席灯赞同地点点头,他甚至笑了下,“嗯,确实死几个人是很寻常的事情。” *** 逃跑是什么滋味呢? 珀月压下被风吹起的头纱,不安地想回头看席灯。席灯一手摁住珀月的头,语气冷淡,“逃跑也不专心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