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现在我不饿。 ” 叶薰浅不是第一次怀孕的人,才一个多月的身孕,食量根本不会有很大变化,祁玥压根儿没有必要这么紧张,还大惊小怪! 就这样,一家三口在草地上纳凉,任晚风拂过衣袂,飘然欲举。 祁玥将叶薰浅搂在怀里,享受着如斯宁静时光,祁宝贝就像是一只快乐的精灵,在两人面前唱着动听的儿歌,这些……都是叶薰浅在现代听过的曲子,曲调轻快明丽,和这个时代的悠然婉转格截然不同,让祁玥耳目一新。 “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……” “小鸟在前面带路,风儿吹向我们,我们像春天一样……” …… 祁玥没想到自家宝贝如此多才多艺,连唱歌都这么好听,他吻了吻叶薰浅的额头,低声问道:“这是什么曲子,和本世子以前听过的都不一样。 ” “那当然了,以后你若喜欢听,我天天唱给你听。” 叶薰浅抱着祁玥的腰,贴近他胸口,两人亲密无间,仿佛连纸片都插不进去。 “我可舍不得累着你。” 祁玥在叶薰浅耳畔轻声轻语,两人的话很小声,小得连祁宝贝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,只见叶薰浅的脸色越来越红,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,小家伙心中顿生疑惑,为什么娘亲和爹爹在一起时总喜欢闹大红脸? 两人在草地上紧紧相偎,十指相扣,共赏如画景致,共度怡人春秋。 “薰浅,你知道吗?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,是我生命里最快乐的时光。” 不似刚大婚时的那段日子,甜蜜里隐藏丝丝酸楚,越是相守,就越是贪恋彼此之间的温暖,生怕有朝一日永远离开对方…… “祁玥,和你在一起,便是我最美的时光。” 叶薰浅纤纤玉臂勾住祁玥的脖颈,两人在即将落山的夕阳余晖里相拥而吻,橘红色的阳光打在两人宛若白玉的容颜上,显得格外美丽。 “爹爹、娘亲,宝贝这么卖力地唱歌,你们竟然无视宝贝!” 就在两人吻得尽情之际,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施施然响起,生生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。 祁玥恋恋不舍地离开心爱之人的诱人芳唇,颇有一番想要继续的趋势,然而叶薰浅却很不配合,某世子已经连续吃素了好几天,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叶薰浅亲近几分,他好不容易酝酿的感觉就这样被祁宝贝一句话驱散得干干净净,他怎能不恼? “宝贝,你也不太懂事了,见爹爹和娘亲在亲热,你不知道小点声吗?” 叶薰浅:“……” 某宝明显就是故意的,此时脸上没有半点后悔之意,他屁颠屁颠跑上前去,拉着祁玥的胳膊,问道:“爹爹,什么是亲热呀?” 软软的声音,蕴藏着丝丝困惑之意,让祁世子呆了呆,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解释…… “等你长大就知道了。” 祁玥高深莫测地说,不打算和祁宝贝深入探讨这个问题,就算是探讨,他也只想和心爱之人探讨…… 翌日,谢惊鸿按照原定的计划进宫,给叶怜香“看病”,一身男装打扮,低调无比,没有当惊鸿苑头牌时的灿如玫瑰,一张脸干干净净,不施脂粉,男子淡蓝色的锦袍穿在她身上,十分合适,并没有让人感到身材娇小。 她做事一向细心,为了自己这个医者形象,她同样下了不少功夫,就连她耳垂上的耳洞也被她用别的办法隐去,避免暴露身份与性别。 怜香楼前,一名太监手持册子,上面记录着报名给叶怜香治病的医者名单,谢惊鸿便是其中“很不起眼”的一个。 这几天下来,将近五百名医者来到怜香楼为叶怜香看病,然而,每一个都是诊断前信心满满,诊断后垂头丧气,怜香楼里的太监、宫女们早就见怪不怪。 叶怜香依旧被绑在椅子上,她头发散乱垂下,显然是经历了非人的折磨,无边无际的痒意席卷她全身四肢百骸,吃不好睡不好,脸色憔悴了很多,眼睛窝陷,精神萎靡不振,哪里还有昔日香妃娘娘的光彩风华? 倒是皇后,宠辱不惊,淡然依旧,坐在一边品茗,一边看报纸,李嬷嬷随侍在侧,并不打扰。 “好久没有见到翰儿了……” 皇后无意间瞧见了报纸上刊登的一篇新闻,说的是北越今年夏季的土豆在七月成熟上市,即将销往大齐腹地以及周边国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