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二十九章:何为情?-《总统谋妻:婚不由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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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是不想让老大有落差感,他总是会格外注重老大。沈清面色温软坐在一旁看着老公孩子,心底有一处是软的。

    夜间,她感叹,若是女儿该有多好。

    来个儿女双全,凑足个好字。

    陆先生拿出毛巾擦干她的爪子,笑道;“我已经有女儿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疑惑。

    陆先生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,笑道;“你啊!”“我道愿是个儿子,男孩子随他们去,我全心顾你一人就好,若是生个女儿,只怕我会少活好些年。”

    一个大女儿就够他忙的了,在来一个?

    不不不不、他怕照顾不过来。谁能说,他不是儿女双全?月余没有出现在民众眼前的总统阁下,在自家妻子出月子后的第二天接待外宾,新闻播报时,民众都在高呼,阁下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语。

    只道是隔着电视机看都能看出人瘦了许多。沈清休息在家,她与苏幕二人基本是分工合作了,辰辰沈清带,苏幕带小的。

    为何?

    她总觉,细微之事,还得她来。

    年少时,苏幕也同沈清一样。

    不过是经过岁月的磨砺与时间的冲洗才有了今日这样。

    她想,或许多年之后,沈清也会成为像她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大小姐便成一个细微的婆婆。

    人啊!

    这个角色的转换,当真是太过奇妙。陆景行回来时,沈清伸手扒拉着人的衬衫将爪子伸进去,陆景行就那么站着,跟粘板上的鱼肉似的,望着沈清。

    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,望的沈清心里发毛。

    出了月子了,按理说一切都可以了。但她始终是担心爱人的身体,不敢大肆动作。

    更甚的是怕触碰她伤口。“丫头,想要?”他问,话语温软的快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沈清摸着他腰肢的爪子一顿,抬头望向他,诧异的沈清好不掩饰的就这么流露出来了。

    愣了半晌之后她说;“全国人民都说你瘦了,我摸摸。”

    闻言,陆先生笑了,那笑啊!

    太过猖獗,最起码,沈清是如此认为的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?”她问,撅着嘴巴,轻嗔了人一眼。

    陆景行笑了的悦耳;“我以为我家的小猫饿了,在求喂饱。”

    “想什么?”她怒嗔某人。男人笑声更是悦耳了,缠着沈清道;“那是我求喂饱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有何区别?

    沈清想。

    压根就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不过都是这男人的占便宜。

    然而,沈清也知晓,孕后数月,寥寥两次,也着实是委屈陆景行,临近一整年的光景,对于一个情欲素来高涨的人来说,也并非易事。

    这夜,情到深处,自然浓。

    她孕有两子,在加上才出月子不久,无论是身体哪个方面都未曾回复,对于陆景行所提及此时,她是怕的,莫名其妙的怕。

    明明知晓陆景行不会嫌弃她,但依旧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不好的一面,甚是糟心。

    她双手依然停留在自家先生的腰间,温声道;“你在忍忍。”她这话,是温和的,温和的陆景行没有听出其中端倪,但猜想到了那么一点点。

    揽着人的腰肢问道;“怎么了?”“怕没恢复好,”她说,嗓音有点糯糯。

    更甚是带着些许娇羞。

    “傻说什么?”男人伸手,挑起她的下巴,俯身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不要不行,不要会多想。

    而陆景行,舍不得她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情到深处,二人都有些许情不自禁,但这夜,陆先生不已吃肉为前提。

    反倒是慢慢的,摸索着她的每一处。

    吻痕遍布全身,从上到下,那耐心的模样惹的沈清肝肠寸断,直至求饶。

    他说;“我从未嫌弃过你,所以,你也莫要多想。”

    沈清意乱情迷之时,不忘点头,攀着陆景行的肩膀。

    直至男人俯身,落在某处时,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似的从床上坐起来,那是剖腹产尚未好的刀疤。

    她亲吻着,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似的。

    沈清攀着他的肩膀寸寸收紧,心跳的异常很烈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、受疼了,”男人的话语在这情迷的卧室里异常醒目,沈清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颤栗出声;“陆景行。”“恩,”后者望向她。

    她久久未言语,他笑了。

    吻更深了下。

    卧室的氛围一再高涨,因着许久未曾经历此时,沈清这夜格外配合陆景行,而后者,对她更加怜惜了些,似是恨不得将她珍藏似的。

    他说:不舒服要说。

    她点头。

    攀着陆景行的腰肢,肝肠寸断的喊叫声充斥着整间屋子。

    那与不舒服无关,是一种满足与情爱感。许久之后,夫妻二人躺在床上,二人相拥,男人摩擦这自家爱人的面庞,嗓音带着满足后的沙哑。

    沈清躺在他胸前,搂着他腰的腰肢。

    怀卿回家,陆景行虽说全部重心都在她身上,但不得不说,总统府的营养师,育儿师,包括医护人员都是辰辰当时的数倍。

    白日,苏幕说;“陆景行午夜时常去看孩子,也是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她知晓,自然也是心疼的,哪有父母不心疼孩子的。看见自家儿子小小的身子,她也难受。

    陆景行吩咐总统府用人要格外小心,不得大意,儿子的饮食起居一定要讲究在讲究,众人知晓这其中代表什么,都记在了心里。

    为人父母,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似乎并非易事。

    她与陆景行二人都在揣摩这其中的深奥。

    她时常陪着辰辰,话语间都是在教他道理,而陆景行更甚。

    那日,餐桌前,辰辰问陆景行;“为什么奶奶最近都在抱着弟弟?”

    沈清闻言与陆景行对视一眼,眼底闪现出一抹担心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脆弱的极其敏感的落差感。

    陆景行搁下手中碗筷,将儿子抱到自己膝盖上,温声开口;“因为弟弟很小,很脆弱,需要人照顾,但这并不代表奶奶不爱你,她依旧爱你,只是弟弟需要更多的照顾与呵护罢了,就像你养的小仓鼠,你知道细心呵护它一日看他许多遍对不对?”

    小家伙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陆景行在道;“那你说,妈妈最近是不是陪着你的时间多一些?”

    小家伙在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弟弟也是妈妈生的,难道妈妈每日陪着你是不爱弟弟吗?不是的、妈妈爱你自然也是爱弟弟的,辰辰,有些东西不能去比较,恩?”辰辰摇了摇头,表示不同。

    陆景行想了想,目光往客厅撇了一眼道;“那你是爱毛毛多一点,还是爱馍馍多一点?”

    “都爱啊!”辰辰天真道。

    “你看、都爱,爸爸妈妈也好,奶奶和爷爷也罢都是爱你和弟弟的。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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