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人-《心机美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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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郦抬起头,就见裴钰安目光望着她,手却在解腰间玉带。

    玉带被他扔在地上,然后他盯着她开始脱外裳,云郦总算弄清他想干什么了,她从床上起身道:“世子,我得先去看看阿远。”

    只刚直起腰,就听到男子冰冷的声音:“怎么?

    你不愿意?”

    他抬起她的下颚。

    她都追上来了,他怎么态度还是不对劲儿,云郦轻叹口气,她水润润的眸光看着她,温声道:“我怎么可能不愿意?

    等我先安顿好了阿远,我再过来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若是喜欢,白日宣淫她也不介意。

    反正又不是没有过。

    只阿远那边虽然有阿如照顾,她离开得不久,阿远也不会闹腾,可到个新环境,云郦想亲眼确定他没有不适应。

    她想从床上起身,这时候,男人的气息避无可避地向她倾来。

    云郦叫了他两声,他没松开她。

    白日里,她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守着阿远,往日离开他两三个时候辰他也不闹,何况阿远那个胆大包天的性子,到了陌生的环境,别的小团子或许会不安,他怕是只有好奇。

    思及此,云郦担忧暂时放下,她伸手帮他解解腰间细带,软软地贴着他道:“世子。”

    他的态度似乎没有任何软化,紧紧地盯着她,疯狂地占据他想拥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郦虽想男人尽兴,可等她累的只有呼吸的力气,男人似乎还有用不完的力气,她终于忍不住求饶。

    可他没有心软,不知什么时候,她累的昏了过去,等再醒来,他还在动。

    云郦又耗尽力气昏了过去,这次再醒来,眼前倒没有男人的脸。

    她动了动身体,感觉腰酸的不像是自己的,她朝四周看,发现和她昏前环境不一样,累睡前躺着的床是西洲常见的大圆床,此刻她身下是一块白色柔软的绒毯,四周都是车壁,隐隐约约,还能听到骏马奔驰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揉揉酸胀的腰,手撑着厢壁直起来,推开结实的窗户,农田在她眼里倒退,车外都是裴钰安赶路的护卫。

    云郦合上车窗,赶紧冲着车辕问了声:“世子呢?”

    出口的声音低低的,怕是自己都听不清,云郦清了清喉咙,正准备挪到马车车口,推开车门再问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马车忽地停下,车门随之被驾车的扁余拉开,云郦愣愣地朝车门看去,就见裴钰安抱着小团子,站在车门处。

    见她醒了,裴钰安脸色也没任何变化,怀里的小团子看着一天没睁眼的娘露出兴奋目光,朝她伸出手:“娘,娘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拍了拍裴钰安的胳膊,又道:“爹爹,上上,爹爹。”

    裴钰安抱着小阿远上了马车,马车车厢右侧和最里侧都设有长条凳,供人坐下。

    但云郦起初是躺在车厢里的,醒来后腰酸腿疼,就靠着条凳继续坐在雪绒毯上,雪绒毯不知是什么材质,舒服绵软,并不感到闷热。

    她扶了扶腰,坐在右侧条凳最里的位置,朝裴钰安伸出手。

    裴钰安在距离云郦一米处的位置坐下,将小阿远递给她。

    阿远往他娘怀里扑,云郦的力气被他爹用光了,一点也没剩,阿远这一扑,云郦后背靠着车厢墙壁,才能坐稳。

    阿远在云郦怀里蹭了蹭:“娘,娘。”

    云郦摸摸他的头,见他神色很好,那点忐忑不见,她看向裴钰安,裴钰安明目张胆地望着她,云郦嗓子哑哑地开口道:“世子,这是什么时间了?”

    裴钰安收回目光,靠着厢壁,合上双眸。

    云郦愣了愣,这男人气还没消?

    她干脆问驾车的扁余,扁余在车辕处回答她:“云姑娘,现在是酉时了。”

    酉时就是黄昏,裴钰安是昨儿正午带她去的房间,那么她就是睡了快一天。

    扁余在车外补充道:“今天是二十一。”

    云郦微愕,她是十九那日动身离开西洲的,也就是前日,所以她睡了两天?

    云郦揉揉额头,她到底是有多累。

    “世子,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见裴钰安不吭声,云郦抱着小团子,冲裴钰安道。

    这两日昏睡中应该被人喂过东西,云郦并不饿,可她不想就这样大眼瞪大眼地和裴钰安坐在马车里。

    裴钰安瞥了下她,云郦按住小腹,他伸手往他位置旁边的暗阁一按,金丝楠木的抽屉弹了出来,他摸出个油纸包,顺手扔给她。

    云郦打开油纸包,低头一看,是红枣糕。

    她合上油纸包,低声道:“我不想吃红枣糕,还有别的吗?”

    裴钰安眼都不抬,“只有它。”

    云郦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没动,怀里的小团子却受到这抹香气的蛊惑,冲着油纸包伸出手,云郦垂眸,小团子盯着红枣糕道;“吃,吃。”

    云郦喂小团子吃了半个红枣糕。

    喂小团子吃完红枣糕,他趴在云郦身上躺了会儿,又闲不住,朝裴钰安爬去,乐呵呵地抱住裴钰安的手,指了指外头,裴钰安会意,一手护着小阿远,一边推开窗,让他看外头的风景。

    云郦则揉了揉大腿,在角落里休养生息,因他们要赶回京的队伍,赶路的速度比较快,都是大道,马车又经过特殊处理,颠簸很轻,云郦不舒服感不重。

    天彻底黑下来时,一行人抵达今夜歇脚的地方,云郦又休息大半下午,力气比刚醒时好多了,但望着指望她抱的小团子,云郦表示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    小阿远哼哼唧唧两声,不满地被他爹抱着下了马车。

    驿站晚膳简单,但云郦也用不下别的,喝了两碗粥,洗漱过后,就上床歇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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