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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好像因为他们与众不同的相遇与缘分的起源，这档子事做起来丝毫没有心理和生理的障碍，痛快无比，十分契合。

    事后躺着抱在一起的时候，王一涵就很自然地想到第一次的情形。

    “诶，”她突发奇想：“我们当时在club……那算是一见钟情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过这个问题……我觉得——”秦放还想再说什么，却被她打断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吧，”她眨眨眼，眼睛因为刚才的事波光潋滟，眼尾长长，眼神认真：“咱们应该是一炮钟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神他妈……

    秦放咬牙切齿：“那我他妈真是谢谢你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王一涵手一顿，“谢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去喝酒啊，”秦放冷笑，“不然这炮哪来的？”

    王一涵反应过来，整个人笑得直发抖，头抵在他锁骨上，半天才停下来，眼角还带着眼泪：“那我就……谢谢你那天喝醉了那么傻逼直接就跟我去开房了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秦放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么过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王一涵突然开始扯着“谢”字不放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跟我在一起之前拼命开导我快点儿摆脱那个追我的同系学长，不惜把他分析成一个变态，”王一涵说着都想笑，“我那都没拆穿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我说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秦放有些挂不住脸，“本来就是……”对她图谋不轨。

    “没错没错，你都对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还得……”王一涵想了想，又说：“还得谢谢我们十八年的洁身自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放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他想了半天，王一涵看着他的表情都觉得纠结，这人平时好像挺活宝挺活跃的，在她面前又总是说不过她，斗嘴皮子一次都没赢过。

    秦放一双眼不知道翻了多少次，终于憋出一句：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——十八年的洁身自好。

    ——辛苦了。

    他回复的时间久到王一涵都差点儿忘了自己上一句是什么，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差点儿笑岔气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我还得谢谢你爸妈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

    ……谢他们干——”

    “谢谢他们把你养得这么傻白甜啊！哈哈哈哈哈哈辛苦了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笑了一分钟后。

    “卧槽你要干嘛？

    ！秦放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埋头苦干。

    “喂喂喂！诶有话好好说我累了真的，你一点都不傻，你可白可甜了，我刚才开玩笑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累。”

    态度强硬。

    “我他妈怎么不累？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你自己要求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咳，我后悔了行么——唔！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哼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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