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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之禹赶来，轻拍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盯会儿，你先睡吧。”

    季清禾摇头，神色尽是担忧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派人去打听昨夜的情况，你不要太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急救室的灯忽然暗掉，医生从里面出来，“人已经脱离危险了，但还要再观察看看。脸上的伤疤太长，从额头贯穿到下颌，恐怕很难恢复从前。对了，她的处女膜撕裂严重，最好再做个定伤检验。”

    林妈妈原本松下来的神色瞬间又提起，她抓住医生的手臂，激动地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处女膜撕裂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哎……家属先慢慢消化一下，病人先转移到病房吧。”

    季清禾拉住随时要垮下去的林妈妈，这时候除了安慰，她不知该说些什么，只能再度安慰道：“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，我们不能垮下，如果连你也垮了，苓苓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六神无主仿若丢了魂一样的林妈妈，这才勉强打起精神。

    季清禾守在病床前，林苓醒来时，看到一屋子的人，她慢慢地将手伸向季清禾，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“清禾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终于醒了。”季清禾连忙握住她的手，看着她绑满一脸的绷带，虽然大家已经商量好措辞，可等林苓真的醒来，众人的脸上又都像是蒙了一层阴霾一样，谁也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林苓看了看众人奇怪的神色，“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，我脸上有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季清禾摇头，握住她的双手，安慰道：“没什么，大家都很担心你，见你终于醒来太激动罢了。”

    林妈妈上前，跟着附和。

    “好孩子，再睡会吧。”

    林苓低声说道：“屋里人太多了，我不舒服。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。”

    清退屋里的人，原本宽敞的病房里，剩下季清禾和林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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